Sunlovewind

我的靈感筆記本

37 着凉

沈载伦X西村力

7第一人称视角

现背 HE 4000+

粮真的太少了所以自己做饭吃!


**

Jake哥最近很黏我。


从今早起床开始,总围绕在我身边问东问西,即便我不愿理会也不罢休,直到我终于答应他美巡时跟他同一间房。


虽然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具体原因是为何,但我一点也不介意。


我唯一介意的只有他总是七零八落的行李,乱的我不知道该如何下榻,诺大的双人床上除了呼呼大睡的他、一大堆他的衣服、还有被挤得睡不着的我。


身旁围绕着Jake哥的卫衣、Jake哥的牛仔裤、Jake哥的袜子和背心、还有Jake哥的内裤...等等,内裤?


我定睛一看,房间漆黑一片,短短的四四方型状的裤子不是内裤就是短裤,但哥又不穿短裤,所以这件是什么可想而知。我火冒不只三丈,把内裤拿起来砸到他的脸上,他被骚动吓醒了,连忙起身:“怎...怎么了...?”


“沈 载 伦!”


“哎呀!”


我把衣服一件接一件的丢向他,他睡眼惺忪的毫无防抗能力,只能任凭自己被愤怒的我用衣服惩罚。最后他重心不稳的跌下床,我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火了。


“哥,没事吧...?”


我爬向床缘,他坐在地上摸摸撞到的手肘,抬头对着我傻笑。“没事,只撞到手肘而已。”


“啊...真的很抱歉,要是瘀青了就不好了,你先上床吧。”


我作势要把他拉上床,只不过此时我发现他脸红的跟颗苹果一般。


“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他的眼神并非注视我的脸,而是注视我的胸前。

我低头检查胸口,原来领口太松,露出了我的肌肤和锁骨,难怪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觉得凉,不过棉被都被Jake哥卷走了。


“原来是在盯着这个脸红啊......”我抽动嘴角,更用力的把枕头甩到地上:“你今天就睡地上吧!流氓!”


男人看男人也会脸红、感到害羞吗?


隔天早上彩排时,一直心不在焉的思考这件事。


因为分心导致我好几次走神,呆愣的站在原地像个空壳,祯元哥担心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毕竟今晚是我们美巡的第一场演唱会,我回过神来,笑着摇头,没事的。


祯元哥身后的Jake哥一脸忧虑的神情,昨天跟他的小争执还没告一个段落。我把枕头丢到地板后,转过身用棉被盖住自己赌气不愿看他,他爬上床,隐约感受到他双膝跪在床上不停的向我赔罪,我也在他苦苦哀求下沉沉睡去。早上起来的时候,Jake哥服从我说的睡在地上,身上覆盖着他自己的衣服。


我只觉得他傻的夸张,却又感到抱歉。原本只打算说个气话,没想到他真的当真了。我担心他是否着凉,因为他从刚刚开始就不停的吸鼻水,连带好几个喷嚏。


最后演唱会在Jake哥上气不接下气与喷嚏中,顺利圆满的结束了。不过Jake哥也被粉丝注意到状况不佳,一则则视频刷爆了Wvs与推特,大家都在怪公司照顾不周,但其实根本始作俑者就是我。吃宵夜时我无心咀嚼面前诱人的腊肠披萨,隔五分钟吃进去的一口也形同嚼蜡,愧疚因为我的一句气话让Jake哥明显感冒了,此时他两个鼻孔塞着卫生纸,吃的津津有味。


他递了一块炸鸡到我面前,伴随鼻音说着:“Niki不吃吗?”


“哥先吃吧。”


“Niki怎么了?累了?想睡了?”


“啊......”


后来他拖了皮外套。

然后披在我的肩上。


“很冷吧?别着凉了。”


他傻呼呼的笑着,露出了大白牙,像个狗狗一般,心满意足的看着我,在只有我们俩的卧室里,我惭愧不堪的心情越积越多,终究是敌不过他温柔的灿笑,手机上不断的播放Jake哥在演唱会打冷颤的画面。我好像快哭了。


不是好像,剔透的泪珠从我眼眶打转,再到落下,被Jake哥尽收眼底。我不是爱哭的人,每次都会强忍收着泪水到最后一刻,却在这次被他目睹的体无完肤。我没有提手擦眼泪,一滴滴泪水滴在装披萨的飞机盒,纸板被我的泪珠打成深色,

Jake哥才发现我哭了,但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哭,他急忙的挥着手,“披萨有那么难吃吗?不好意思啦,但这是Jay推荐的啦。”


他拙劣的安慰不但没有安抚到我,反而让我觉得怎么伤害了这么善良的哥哥。虽然他可能没有责怪我,但自我批评本来就是我的人格。平常和他吵架过8小时就和好了,这次却因为我的关系让他在演唱会没有发挥好,明知道对演出该认真对待的。


他放下手中的披萨,擦去纸上的油,他的手放到我的膝盖上,来回搓了搓:“为什么哭?怎么了?”


“你生病了吗⋯⋯哥?”

“咦?”


“因为我昨天叫你睡地上,所以你生病了吗?”

“感冒倒是没有...顶多着凉而已。”


“是这样吗...?”

“......Niki是因为我感冒哭了吗?”


被他说中后我抬头望向他,他也正目不转睛的望向我。我不想让他直击我泪眼汪汪的模样,我再次低头看他穿拖鞋的脚,他却轻轻抬起我的脸,帮我擦拭掉泪珠。


他的手好烫。意识到我们俩现在距离有多接近,我止住泪水,惭愧取而代之的是紧张的感觉。会不会其实Jake哥很生气?他会不会现在要揍我?要是他揍我的话,我也打算乖乖当个沙包向他赔罪。


“看来真的是这样呢。”

他微笑。


“哥不生气吗?”


他握住我的手:“我为什么要生气?本来就是我乱丢衣服不对。”


“可是我害你在舞台上失常了。”

“那也是我自找的。”

“但我还是很抱歉。”

“你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啊?”


他又在开玩笑了,我也咯咯的笑了出来。他的脸越来越红,我看着不太对劲,我抽出手放在他额头上,由于明天还有场演唱会,我不希望他发烧,只希望他赶快休息。


“哥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


“我没事!”

“哥等等,我去买退烧药......”


我起身,却被他硬生生的拽回床上。


“?”


后来他压倒我。


“抱歉,Niki,但我不是发烧。”


我吞了口水,房间内气氛随着我们俩的鸦雀无声变得热闹起来。感觉变得焦灼、炎热,彷佛内心有一百把火在燃烧,我说过我之前不懂为什么Jake哥这么黏我吧?我想现在一切茅塞顿开了。他的脸很红,额头上还挂着小小的汗珠,卸完妆的他似乎更有魅力,我再次把手掌放到他额头,烫的犹如刚出炉的面包,如果不是发烧,那是......


“哥...怎么了?”


对于这种情况我不会处理,但可想而知Jake哥下一步会做什么。我只能先装傻,然后逃离这尴尬的窘境。可是好像不太妙,我身上穿的依旧是昨天晚上的露肤睡衣,原本它只是件稀松平常、柔软舒服的睡衣,在这种情况总感觉彷佛变成另种情趣。


但是如果他现在就胡乱的亲上来,我想我也不会拒绝。


“我...呃...发烫是因为......”


先下手为强的把我推倒,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合理吗?


“因为Niki你实在太诱人了,一触碰到你的皮肤就感觉像是灼伤般难耐所以我现在才把你推倒对不起哥是不是很奇怪我现在就让开你去和祯元睡吧......”


Jake哥从我身上让开,但我抓住了他的袖子。我也搞不懂自己现在怎么搞的,或许是被他感染吧,总感觉浑身搔痒难耐


“......我是不知道你哪来的畸形情感,但总不能撩完人就跑吧?”


“什么意思......”


我的手指轻轻触碰他的上唇。


他那总是被粉丝称赞男人味的手此时紧握我的手腕。摘下我的手后,他重新压上我的肩,重力施在我身上,我不是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干嘛,其实在他说要跟我睡一间的时候早就料到,但不许自己往那方面想而已。


我任由他处置。


“Niki,你长发真好看。”


然后他终于亲了上来。


不知何时我早已光了上身,哥的大手在我身上游移,很痒,我咬紧牙关忍耐着,我不知道这副身子是哪里吸引到他,但他如同在抚摸古代贵重的文物般轻触宝贝,我想看着他的脸,果然是澳洲人,明明平常像是小男孩一样蹦蹦跳跳,为何现在游刃有余的像是身经百战?


他每隔3分钟就会问一次健康问题,我配合的回答他。“会不会不舒服?”“没问题吧?”“Niki真的可以吗?”我则是会一律回答他:“没问题,哥你主导吧。”


我知道我的脸很红,表情可能也不是很好看,但当他横冲直撞的时候我也没机会想这些,我所能做到只有跟着他的律动起起伏伏,我想我大概出声了,大概也流泪了,大概把他的背后抓的满是伤痕,大概咬了他好几次,我不清楚也没时间细数,这种被Jake哥疼爱的感觉无与伦比,与队友之间、哥哥照顾弟弟的感觉不同,在此时我不再是团里的忙内,在他眼里我是个成熟的人了,终于。我祈祷这份爱意不会停止,如果停止了,我肯定痛苦的想要去死,我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多么喜欢Jake哥这样抱着我,一旦意识到则希望永不停歇。


在一阵欢愉过后,他温柔的帮我清理,我陷入神游不再搭理他,后来就进入梦乡了。


睡着前有过段对话。


Niki你生气了吗?


没有。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话了。


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果然发火了。


没有。


那......你喜欢我吗?


我没回答。


隔天早上,我比他起得早,我坐起身子时浑身酸痛,不太妙的是今天还得演出,但我不后悔昨晚的一切。我醒来不差3分钟,Jake哥也起来了。


“你想......我们有出声吗?哥哥们会发现吗?”

“没问题的。”


他气色好了很多,反倒是我开始觉得头昏脑胀,一阵寒风从昨晚忘了关上的窗子吹进来,光着上身的我马上就被刺激的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啊......Niki,听哥说。”Jake哥换成谢罪的跪坐方式,双手合十的对我说:“哥昨天发烧一时脑袋瓜不知道在想什么,虽然知道现在道歉已经于事无补,但很抱歉。”


我错愕的看着他,随即懂了他说什么,用力的弹了下他的额头。


“哎呀!”


“哥该感到抱歉的是发烧了还跟我接吻,害我现在好像感冒了啦。”


“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不生气。”

“证明给我看。”


我无奈的看着这固执的哥,到底有什么好纠结的?我却乐意捉弄他,让他在早晨有个不同的开始。


“昨晚我很高兴,希望今晚再来一次。”

我故意靠近他的耳边耳语,把气息吐到他耳根子上。


“哥哥,你愿不愿意?”


我说完,勾起嘴角笑了下,看着他愣在床上,好像又要起反应。我赶紧站起身子穿上衣服:“我先去buffet了。”


打开门时我听见他大喊:“Niki!”应该是捉弄到他了吧?我在走廊上哈哈大笑,我这喜欢恶作剧的个性永远改不掉。


Jake哥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但依我看来,今晚的演唱会,应该要伴随着腰痛、后面痛、流鼻涕、打喷嚏跟冷颤一同演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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